他的慌张还是心结难解。
孙隐然抽完烟,平复了呼吸,来回踱步,故意往房门挪一挪,听不到里面有哭声,可是他不确定是不是隔音效果比较好。
蒋随原看地眼花,一把把他拉下来坐好。
“你静一会儿。烦什么。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孙隐然狂暴地揉揉自己的头发,双手合十搭在腿上,“孙威他哭了。”
蒋随原却笑了,原来现在是在自责。
他想了想开口:“当时我看到梁意时,就跟看到当年的自己那样。哈哈,抱着能回到过去帮帮自己的想法帮他的。至于后来的爱,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,很烦躁,看不见会着急,你看,我顺应自己心多了,看不见就去看见,去找他,随时出现在他的面前。因为喜欢啊,这种没办法阻碍消除的情感。后来惹了麻烦,挺祸害别人的,梁意都觉得是自己的错,我心里就想,这回完了,好不容易拉近关系,全得毁了。可是没有,就像我喜欢他,他也喜欢我。愧疚没有意义,不真诚对待自己的心,后悔了,再怨怼自己吗?”
孙隐然目光迥然地看着蒋随原轻声又饱含深情的诉说,这几个月其实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