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走了?
阮捷满脑子的困惑像毛线团一样在脑子里打了结。也没留神,忽然被敲门声吓得蹿起来,“嘭”一下撞上床尾,一声怪叫,捂着腰乱窜。
“阮捷?”
外面郑北林的声音有些严肃。
阮捷揉着腰给他开门,对方拧眉打量他的姿势,他忙摆手:“没……没事,磕床脚上了。”
郑北林脸上写满了“你到底在干吗”的疑问,被阮捷无视了,头够出去东张西望半晌,“人走啦?”
郑北林转身走向客厅,从电视柜里翻出个药箱来。
阮捷跟着出去,接了杯水,坐到沙发上,正琢磨着心里的问题该问还是不该问,郑北林忽然起身,拿着一瓶红花油走过来,在他身边坐下,指挥他把上衣摆撸起来。
阮捷一愣,忙摆手:“不用不用不用,一点都不疼。”
开玩笑,就郑北林那双手,这张脸,把他老二揉硬了怎么交代。
郑北林却像吃错了药,循循教导起来:“明天会比现在痛。”
阮捷苦着脸犹豫半晌,伸手:“我自己来。”
郑北林稍作思考,把药瓶往他手里一塞,起身往厨房去了。
阮捷小媳妇似的揉了半天,忽然想起厨房里的情况,把红花油拧好盖,也顾不上收回药箱里了,随手往茶几上一放,起身就冲进厨房。来得太晚,恰好看见郑北林手里拎着垃圾袋,鼓囊囊的,站在冰箱面前。
阮捷说不出话,眼睁睁看着他拎着垃圾袋出了门,大概从客厅拿了围裙,系在身上回了厨房,把油锅拿到洗手台里清洗。
一阵心虚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