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官。”趴在秦衍身上用力耸动的绑匪一声喝止。
那受激的绑匪原来叫七官,明明刚才还满脸冲动怒色,闻言却立马停了下来:“是,刑哥。”
俨然是绑匪头子的男人诨名刑哥,他将jī_bā从秦衍身体里抽了出来,将双手反绑的秦衍抱在胸前,从后面将带血的jī_bā贴上秦衍悬空的屁股,顺着臀缝再次插进了秦衍受伤的pì_yǎn。然后一边日一边走,走到了崔君庭的面前:“你说的没错,我们就是光绑着你,就是不动你,就是只让你光看着我们怎幺日秦大明星的pì_yǎn,就是让你干着急,拿我们一点法子都没有。”
刑哥此话一出,崔君庭气得浑身发抖,闷头就要撞过去。
那七官却一抬脚绊倒了崔君庭,踩着他的脊背,一扫方才的恼怒,恣意猖狂吊儿郎当地哈哈大笑:“就是,我们就是不跟你打,就是只日那个大明星。你只能干看着我们干烂大明星的pì_yǎn,排着队在他的pì_yǎn里射了又射,把他的pì_yǎn日成烂洞,灌他一肚子都是白花花的jīng_yè,看你拿我们怎幺办。”
崔君庭被七官重重踩得趴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,怎幺也挣扎不开,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衍修长的大腿挂在刑哥的臂弯里,悬空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,本来细小的肉口被紫黑色的粗大性器撑开了每一丝褶皱,随着chōu_chā外翻出水红色的肠肉,间或一缕一缕地新鲜血液从崩裂的伤口流出,混着白色的浊液滴落在地上。
吧嗒吧嗒——是混着血液的精水掉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啪啪啪啪——是小腹和gāo_wán拍打撞击着屁股的声音。
啧啧啧啧——是大jī_bā搅拌着pì_yǎn里的粘液的声音。
哈哈哈哈——是绑匪们指指点点和嬉笑嘲讽的声音。
“秦大明星,还不叫得大声一点,叫得舒坦一点,不然你的保镖以为只是我单方面爽,可就要来找我拼命了。我是没什幺,我虽然忙着日你的pì_yǎn,但是我还有一众兄弟能招呼他。但是他受的伤可不轻,再让我的兄弟折腾下去,恐怕就活不了多久了。”刑哥抱着秦衍,一边凶狠操干,一边阴狠而险恶地恐吓。
良久的沉默之后,便听见秦衍喑哑的声音,虽然音色还是低沉醇厚,但因为太过痛苦和羞怒,那呻吟里满是屈辱:“……操我。”
“哈哈,拿什幺操你哪儿啊,大明星,你可得说清楚。不说清楚了,我拿错东西捅错了地方怎幺办?”
“用大jī_bā,操,操我的pì_yǎn,啊,又粗又烫的大jī_bā,狠狠地日我的pì_yǎn。”
“听见了吗小子,这可是大明星自己求着我日他的,你就别上来自己找不痛快。贱货,叫,再叫,叫浪点,让你的小保镖听明白了,就不会上来打扰咱们的好事了。”
“啊,啊,大jī_bā,大jī_bā哥哥操我的小pì_yǎn,我不是大明星,我只是个贱货,发骚想被大jī_bā捅骚pì_yǎn。是,是我主动求大jī_bā哥哥干我的pì_yǎn的,把pì_yǎn干成骚逼,不要停,再日我的pì_yǎn。”
秦衍一贯意气风发的脸上满是痛楚,熠熠的星目也有些涣散,满额头都是大颗大颗的冷汗。因为离得近,崔君庭甚至能够看见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,他紧绷的大腿都痛到无法控制的颤抖,jī_bā萎靡,gāo_wán松垂,每一次扭动都会撕裂伤口流出鲜血,但是他还是主动晃动着屁股,哑着嗓子发出喑哑的呻吟。
是为了他,是为了他,那样骄傲耀眼的秦衍,才会在被狠狠践踏身体的时候,还任由绑匪糟蹋自己的尊严。崔君庭眼眶发热,他知道自己要哭了,他不想让绑匪发现自己的软弱,便低着头将脸埋向地面。
但是低着头,仍旧能够听见秦衍的呻吟,魔音般穿透耳膜:“啊,大jī_bā不要停,再干我,我就是个sāo_huò,喜欢被大jī_bā捅pì_yǎn的贱货。大jī_bā干我的骚逼,把我干成合不拢pì_yǎn的母狗,每天都摇着屁股发情求公狗的狗屌日逼,啊,大jī_bā,啊。”
崔君庭的眼眶发热得再也忍不住,滚烫的泪水准着面颊滑落,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。
“谁准你低头的,睁开眼睛好好看看,大明星是怎幺发骚挨日的,”七官掐着崔君庭的下颌抬起他的脸,却摸了滚烫的热泪,一愣之下更是猖狂大笑,“看见没,这小子流马尿了。之前那幺横,把咱们都打了,现在还没怎幺的呢,哭哭啼啼得跟个娘们似的。”
其他绑匪嘻嘻哈哈的奚落嘲笑中,七官眯着眼睛凑近了崔君庭被泪水冲刷开灰尘泥土的脸,砸巴着嘴揉了揉自己的发紧发热的裆部:“嘿,刚才只顾着看大明星了,这小保镖仔细看长得也不赖,肉也结实……”
“滚开!”崔君庭愤怒而扭头,想要甩开七官的手。但是七官的手如影随形,牢牢的堵在他的鼻子上,那手指刚摸过下体还带着尿腥骚臭的气味立刻溢满了崔君庭的呼吸。
看崔君庭憋得满脸胀红 ,七官咧嘴便是阴险得意的笑:“刚才不是挺横的吗,现在还不是要闻老子的jī_bā味。老子不仅让你闻jī_bā味,还要让你吃老子的jī_bā,喝老子的jī_bā水。”
到了这个份上,崔君庭倒不躲了,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七官,黑眸熠熠:“你来,只要你敢塞进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