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扬州时,天气热起来,那个小小的遗憾终于演变成不得不正视的问题。
荆楚云习惯了易容隐藏,又天生清凉无汗,不觉得有什么。风唯卿就不同了,一出汗,再精巧轻薄的面具,粘在脸上也是极为难受,不几天皮肤就开始发红瘙痒。于是荆楚云改用易容膏为他修饰脸型和肤色,再简单化妆。这样虽然麻烦一点,倒也可以改变面容。
可是当天晚上用药水洗去易容膏时,荆楚云大吃一惊。
风唯卿皮肤不是很白,却也细致光滑,如今整个脸都已浮肿,遍布暗红的小点,完全看不出原有的轮廓。
“别看,”风唯卿忍受了一天肿胀刺痒,早就知道不好:“天生的毛病,吓着你了吧?”
“难受了很久吗?为何不早点说?”
荆楚云用干净的手帕蘸上清水,仔细为他擦去脸上剩余的药膏。
“没事,看起来很严重,其实没什么感觉,上点药明天就好了。”风唯卿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肩上,语气轻松地道:“忘了告诉你,我的肌肤天生敏感,尤其是到春天,什么柳絮啊,花粉啊,接触到就会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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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