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那天,安懿凯被扫地出了门。就算是这样,安懿凯仍旧是在家门外跪了一天一夜。他有些私心,至少让父母看过艾梵再否决自己。他承认他对父亲指着自己的鼻子对自己说,“你是被哪个骚浪蹄子迷了去?”、“是哪个小贱人”之类的话,很是生气。艾梵明明是自己腆着脸求来的。
艾梵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,连夜买了机票到安懿凯的所在。一把把安懿凯拖回家了。从那之後,安懿凯几乎和父母断了联系。就算汇过款也不从不具名,他担心父母不愿意也不稀罕自己的赡养。
这次,是安母真的病得狠了,想儿子想得不行。安懿凯匆匆回去,第三天就回来了。眼下一大片的青紫,不知道累了多久。
“困了麽?黑眼圈快赶上国宝了。”艾梵最害怕安懿凯故作坚强的样子。他很脆,一掰就断,却又假装无坚不摧的样子,背着自己一个人苦笑着支撑。艾梵不想再让他难受,也就不多问了。
安懿凯软下身子,靠在艾梵肩头,扯着他肩头的衣服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