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那些暧昧痕迹落下时的qíng_sè形景,都一时鲜活地重现在脑海中。
叶茗欢一僵,想着那男人莫不是又来欺侮他了……
吱呀——
身后雕花木门被人推开,旋即一阵踢踢踏踏的凌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“少爷!”
“少爷,您可醒了!把我们都吓坏了!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叶茗欢不由怔愣,一瞧果然是踏雪寻梅。惊疑道怎么一眨眼功夫,就已经回了叶府呢
叶茗欢挣扎着坐起,甫一张口就问:“嗯……大哥呢?”
“哎哟,我的小祖宗,您且别操心大少爷了!您烧了三天两夜,急得我们将全长安城的大夫都叫来问诊了!”
踏雪叫着,话一落音竟嘤嘤哭起来。
叶茗欢一头雾水,全然没摸清楚状况,见随身的小侍女哭得那样伤心,心中愧疚,手忙脚乱地要安抚:“怎么了这是?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了?”
寻梅在一旁叹气:“小少爷,您这次出行不知感染了什么不得了的病症,先前车夫将您送回来的时候您已昏迷不醒,都快烧糊了。起先还以为只是感染了风寒,可是几袋子药吃下去却丝毫不见起效。这才喊了街上郎中来瞧。”
“却道怎么的,那些个庸医各个都手足无策!却是最后一位资格老的,竟说、竟说少爷您方从扬州那边回来,恐是着了时疫……”踏雪抽抽噎噎地抢嘴,没说几句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