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尔一反之前的忸怩,坦率的解开扣子,将湿衣褪去;“殿下岂会是那种人。”
散落的长发披散在宽阔光洁的胸膛前,晶莹剔透的玉肌敷在匀称的骨骼上,曲线完美姿态闲雅,即便被淋的像个落汤鸡但也丝毫不减风采,让垂首叩拜的宠妃女奴不由抬头去窥。
“谁又知道?或许我就是那种人也难说。”苏丹轻描淡写的说道,艾米尔以为那是陛下对自己误解的调侃,不曾发现此刻众人的视野都聚集在自己身上,包括眼前的王者。
那修长挺拔的身子由于色素异于常人,苍白的犹如白瓷,而那人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如白瓷,冰冷而又尖锐。但如今在闪烁的烛光与袅袅氤氲中多了点生机与真实感,隐约着一种迷离的美,真像让人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烙下点什么痕迹作为点缀,邪魅而又性感。
在要胯间围上一条布巾之后,将身体缓缓沉入温泉之中,感慨万千。陛下还是体恤他的,淋了一晚的雨,若不暖一下身子,怕早就烙病了吧?问过第三皇宫门前等着的那些官僚如今怎样?雨是否停了?大宦官告诉艾米尔那些人已被他劝回去了。
他从不知征服者亭楼还有如此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