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了吧,”聂远的声音透着为难,“我一看你我就有点刹不住车。”
路行安的虚势随着这句散了个精光,再也没能压抑住声音笑了出来,下一秒便被纳入宽厚的怀抱,那个苦恼的家伙紧紧抱着他,下巴架在他的肩上闷闷地说:“我就说我刹不住车的。”
鼻尖充盈着聂远的气味,路行安手上一松,甜筒脱手而落,他有些结巴地说甜筒掉了,也不知道是在为掉了甜筒尴尬还是为这个怀抱紧张,方才的镇定自落散了一地,影子都没留一个。
“不管它,明天洗洗就好了,”大狗似的在路行安颈部蹭了蹭,聂远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,“终于……”
终于,又一次这样抱着这个人。
终于,光明正大地抱着这个人。
跨过光阴,聂远在辗转多年后重新回到路行安的身边,没有人会明白他此时内心的触动,在路行安那句喜欢说出口的一瞬,聂远的灵魂脱去前世种种枷锁,释怀了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