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走,求你,不要走……」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,他的手已经死死揪住杜孝之的领带,他软软得仰倒着,费尽所有力气去拉扯杜孝之的领带,想把他拉进一点。
他以为他用了很大的力气,实际上男人却只移动了微乎其微的距离。
「杜先生……」余时中不知道该怎幺办,无助得连续喊了好几声,突然间,被一股难以想像的力量扯下他的裤子,连同底裤一起被退到臀部以下,他才听到疑似布料撕裂的声响,他的左脚就被男人扛起来。
他双手无力得躺在倚栏上,单脚勉强支撑地板,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毫无预警得被男人一举侵入到最深处。
「啊、疼……好疼……」余时中微弱得尖叫出声,立刻被吞没至男人压抑到极点的运气中。
「只要我疼你,就不让我惜你了是不是,嗯?」男人咬紧牙根,听起来隐忍又暴躁,他把他整个人抱离开地面,腾空压在栏杆上,再次用暴戾的低音盖过青年微弱的痛呼:「这次非得把你搞坏掉,你就想被我弄坏,坏了我以后怎幺操你,嗯?」
男人重重得顶撞起来,余时中甚至能感觉腰摆快速律动的悍风,一下快过一下得凿在他已经麻痺的臀底,隐隐作痛的感觉居然还不及得偿所愿的快意其万分之一,他胡乱得留着眼泪,也不敢叫,他一张开嘴不是要咬到自己的舌头,就是差点咬到杜孝之的。
论那失控的撞击和近乎是狂癫的狠劲,还真有那幺点要把他干坏掉的架势。
杜孝之每次肉刃他的身体都有不一样恐怖的玩法,他会调控他的速度,会故意不再克制他的蛮劲,却不曾像现在这样,连配合下身疯狂撞击的呼吸都跟着失控的时候……
情事过后,余时中小晕了片刻才缓过来。
他赤条条得坐在男人的大腿上,除了一件皱褶的衬衫,身上什幺都没穿,而那件薄布料怠忽职守得贴附在薄汗涔涔的肌肤上,胸口还漏了一大块,底裤勉强挂在脚踝上,他轻轻一踢,就落在男人的皮鞋边。
「嗯……嗯嗯……」余时中把头埋在男人宽厚的肩膀里,有些耐不住得扭动身体,间或洩漏出连他自己听了都羞耻到不想活了的呻吟,不是他骚得没药救了,而是男人的手指正深入他刚刚承欢的部位,一浅一深得探入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。
杜孝之正用着他的手帕清理余时中狼藉不堪的下身,胯根处湿淋淋一片,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只隔着一层棉质的布料,毫不怜惜得抠挖着刚才灌进去的液体。
余时中这副敏感过了头的身子当然受不了,但他实在累到连被迫保持意识都很困难,只能默许男人逗留在自己的身体里,他也懒得思考了,好几次杜孝之捅得太深,他睁大眼睛挣扎着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。
「还不让我清了?到时候又喊疼。」杜孝之无奈得抽出手,手帕也早就被浸润到湿透,却还是不断有更多的液体从余时中的穴口流出来。
「还、还不都是……你、」余时中抖着音节,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:「昨天、那个……那是,什幺啊?」
「嗯?」杜孝之安抚似的吻落青年漂亮的后颈,蜻蜓点水好几个涟漪,才微微感觉到青年闷不吭声得放鬆身体。
他随意瞥到他买给余时中的西装,被他一件件剥下来散落一地,其中那条米白色丝质的领巾还来不及围上青年的脖子,就被糟蹋在地板上,杜孝之把他捡起来,手指又伸到他的身后,重新堵回余时中身体里。
「就是,你昨天塞到我嘴巴里的、吃的、那颗糖果,嗯、啊!你、等等……嗯!」
杜孝之居然把领巾塞进去,就不抽出来了?!也不容许他抗议,就帮他把底裤拉上,又捡回裤衩,仔细得把两支裤管分别套上他的小腿,手把手得帮他拉到腰际上束好,甚至还帮他繫回拉鍊,最后再替他套上鞋子。
余时中就这幺坐在杜孝之的腿上,像小孩子一样还要被别人帮忙穿衣服,屁股居然还塞了一条丝巾,他又再次觉得刷破纪录下限,简直丢脸到无地自容,好在杜孝之等他都穿戴整齐了,才把人招进来,省得他又要晕倒。
进来的是连方狱,他身姿矫健,目不斜视得走到垂帘紧锁的观赏檯前,没有去探究布幔的拉绳为何绑成非常奇怪的结,非常淡定得把纠缠在一起的结打开,并拉开垂幕,激昂的交响乐立刻穿入整座包厢,高亢的女高音划破动听的和弦,唱出最华丽的对白。
因为不再是只有两个人,余时中怎幺还坐得下杜孝之的大腿,就在男人眼光熠熠的注目下,故作镇定得爬出他的怀抱。
他才扶着腰站好,杜孝之便揽着他往楼栏走,他们位处最高的包厢,能一眼望尽整座舞台,但看得其实不算清楚,余时中就不大明白,最贵的包厢不是该有最好的视野吗?
他猛然看到同一层楼对边包厢的楼栏,繁重的幔帘下隐隐约约得透出光线,余时中立刻竖着眉毛试探里头有没有人,杜孝之没等他看出所以然,就道:「别看了,这层楼我都包下了。」
什幺?余时中一愣,那他刚刚为了不发出声音而拚死盼活得咬住布帘,咬得牙关都痠了,紧张得全身绷得像殭尸,一边咬牙切齿得忍住声音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