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有些痛楚,但并不过分。
于是顾敛修纵容了他的行为,指腹描摹着他身后的肩胛骨,又沿着线条摩挲至腰际,肆意感受着这副身体的强大与温顺。
太热了。孟夏感觉自己神智已有少许不甚清明,只能顺着青年的侵入启唇,任他的舌尖灵活地勾着自己的,似乎将心神一齐勾去,吞咽唾液都变得艰难,完全是任顾敛修摆布的状态。
他的眼睛迷蒙地睁着。
额上的汗滴一珠珠往下落,从额角滑到锋锐的眉峰,再自眼尾向下,到那细密的垂睫上,轻轻一颤,便如次第泪珠般自侧颊滑落,流下数道湿迹。
顾敛修似乎轻笑了一声,与他的唇分离,舔上左颊的湿濡。
“咸的,哥哭了?”
完完全全的调笑。孟夏却很是认真地抚上他的眉眼,细细描摹那久久未见的容颜,语气平淡得仿若理所当然道。
“嗯,哭了。”
执行任务期间禁止使用电子产品也无法与外界通信,整整半年,他忍得多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