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,他没有了针管,脾气变得很暴躁,会很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,最后七窍开始流血躺在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安然吓得从此不敢再到那个破屋住。
“不要用。”安然捉住许景澄的手,无论如何都不放,“你要是想提神醒脑就去睡一觉,好好爱惜身体。”
许景澄失笑,“你真当我是你爸啦。”
安然皱眉道,“就算不是,也不能用。”
“那我问你。”许景澄松开拿针的手,安然随即也放开了。他靠在椅子上透过镜片审视着安然,“你以后是想叫千清妈妈,还是姐姐呢?”
安然迟疑道: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
许景澄推了下眼镜,“嗯……你房间之前有个监控,忘了拆,我都看到了。不过,现在已经拆了。”
安然:“……”
许景澄抱着欣赏的心态看着安然,只见他脸渐渐越来越红,红到了耳根,包括脖子,几乎是头顶冒烟的状态。
安然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,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。
那小模样就像是个刚出阁的女孩子,许景澄心里想,要是安
如果,